“啪嗒!”棍子掉在地上。
劉光天和劉光??粗饺绽镒魍鞲5母赣H,在鐘建設面前連棍子都不敢落下,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和解氣,看向鐘建設的目光充滿了感激。
鐘建設對劉光天兄弟道:“家庭內部有矛盾,要溝通解決,動手解決不了問題。以后你爸再無故打罵你們,可以直接來前院找我,或者去廠保衛科報告。”
這話更是給了劉光天兄弟莫大的底氣。
劉海中面如死灰,他知道,從今天起,他不僅在外面的權威沒了,在家里說一不二的“統治”也終結了。他徹底淪為了一個笑話。
收拾完官迷劉海中,鐘建設將目光投向了另一個跳梁小丑——許大茂。
許大茂這幾天可是看足了熱鬧,心里對鐘建設是又怕又佩服,但更多的是一種小人的嫉妒和“我上我也行”的錯覺。
尤其是看到傻柱、易中海、劉海中接連吃癟,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,說不定能借鐘建設的手,徹底整死傻柱,自己還能撈點好處。
這天周末,許大茂揣著一盒有點受潮的高級香煙,鬼鬼祟祟地來到前院鐘建設家門口。
“鐘干事,忙著呢?”許大茂堆著諂媚的笑容,探頭探腦。
鐘建設正在屋里看書(他從舊貨市場淘來的機械相關書籍),抬眼看了看他,淡淡道:“許大茂?有事?”
“沒事沒事,就是來看看您。”許大茂走進來,掏出那盒煙,“來,鐘干事,抽根煙,這可是好煙!”
鐘建設沒接,示意他放下:“有話直說。”
許大茂訕訕地放下煙,壓低聲音道:“鐘干事,您真是這個!”他豎起大拇指,“院里這些王八蛋,早就該收拾了!尤其是那個傻柱!您打得真是太解氣了!”
鐘建設不動聲色:“哦?”
見鐘建設似乎有興趣,許大茂更來勁了,開始添油加醋地編排傻柱的各種“罪行”,什么食堂抖勺、毆打工人、偷帶食堂飯菜等等。
“……鐘干事,傻柱這孫子壞透了!還有啊,他跟秦淮茹那點破事,院里誰不知道?他經常深更半夜從賈家出來,誰知道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!還有秦淮茹,在廠里也不檢點,跟不少男的拉拉扯扯……”許大茂越說越下道,開始往男女關系上引,這是他慣用的伎倆。
鐘建設聽著,心里冷笑。許大茂這是想借刀殺人,順便潑臟水。
等許大茂說得口干舌燥,鐘建設才緩緩開口:“許大茂,你說這些,有證據嗎?”
“證據?院里人都知道??!”許大茂一愣。
“道聽途說,就能當證據?你這是污蔑誹謗革命同志!”鐘建設臉色一沉,“我看你是電影看多了,腦子里整天就想著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!你跟婁曉娥結婚這么多年,也沒個孩子,是不是你自己不行,就看不得別人好?整天琢磨著怎么搞破鞋?”
許大茂被戳到痛處(不孕是他最大的心病),臉色瞬間變得慘白:“鐘……鐘干事,您……您可不能亂說啊!”
“我亂說?”鐘建設站起身,逼視著許大茂,“你剛才說的那些,有哪件是你親眼所見,有真憑實據的?沒有證據就胡說八道,破壞他人名譽,這就是造謠生事!按照廠規,足夠關你幾天禁閉,寫檢查寫到死!”
許大茂嚇得腿都軟了,他沒想到馬屁拍到了馬腿上,鐘建設根本不按他的套路出牌。
“鐘干事,我錯了!我嘴賤!我胡說八道!您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!”許大茂連忙抽自己嘴巴,雖然沒用力,但姿態做得很足。
鐘建設厭惡地皺了皺眉:“滾出去!以后別讓我再聽到你搬弄是非!再有一次,我讓你去掃廁所,掃到退休!”
“是是是!我滾!我馬上滾!”許大茂如蒙大赦,連滾爬爬地逃出了鐘建設的屋子,那盒受潮的高級煙都忘了拿。
經過鐘建設這番連消帶打,劉海中在家在外都徹底沒了脾氣,許大茂也暫時收起了小人得志的心思,變得小心翼翼。
95號院,終于呈現出鐘建設想要的“表面平靜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