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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啊?!刮倚χ饝?,但是手卻毫不留情摁了掛斷鍵。
棄我去者,昨日之日不可留。
既然決定了不回頭,那么我就再也不會被那些糖衣炮彈給腐蝕。
次日一早,我從公司宿舍出發登上了去往非洲的飛機。
除了宿舍里的生活用品和幾件衣服,留在我和周懷遠那個所謂的家中的一切東西我都沒帶。
飛機飛過山川,穿過廣袤無垠的海洋,終于次日清晨六點,停留在了西屬撒哈拉。
迎著清晨的朝陽,比公司工作人員先到的是許川,他身穿白襯衫,抱著一束風信子花束笑意盈盈地看著我。
「阿君,歡迎你有了新的選擇?!?/p>
我以為許川的說的新選擇是指我來非洲上班,直到后來才知道,他說的新選擇是指他自己。
知道我要過來,許川特地帶領這邊的員工為我舉辦了盛大的接風宴。
許川是這邊的總經理,這里的員工大多數都是出國謀生的中國員工,也有一些是當地人。但是無一例外的是,他們都很友好。
大家一起吃吃喝喝,入鄉隨俗,圍著盛大的篝火跳不知名的舞蹈。
席間突然有人跑到我的身邊告訴我,我真的好開朗明媚。
我忽然就愣住了,原來我也可以和開朗明媚這個詞沾邊啊。
讀研時,我和周懷遠研究方向不一樣,每次我和周懷遠一起出門參加聚會,我總是插不上會,只能默默站在角落里喝果汁,看誰的杯子空了就給誰倒酒。周懷遠說我敏感,其他人也背后說我是個悶葫蘆。
這是第一次有人說我明媚張揚。
聲音嘈雜,我一邊舞動著身體,一邊大聲說著謝謝。
一襲人超吵吵鬧鬧,回去的時候,夜已經深了。
拿到手機,我才發現周懷遠給我打了幾百個電話,打開微信,里面更是彈出了上千條消息,
就連公司派我前來的領導,也給我打了好幾十通電話。
但是我統統沒有理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