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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寒州聽著電話里的忙音,愣了一下。
寧霜這話什么意思?她難道是知道了什么?
他心里劃過一絲慌亂,夾雜著些許愧疚。
這五年來,寧霜為他吃苦受罪。
他都看在眼里,卻只覺得她蠢得好笑,偶爾回想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。
剛才電話里,她的聲音平靜得嚇人,讓他心里難免有些不安。
沈明玉像沒骨頭似的纏在他身上,手臂環住他的脖子,
“怎么了寒州哥,那個殺魚的又作什么妖?”
許寒州皺著眉推開她啊,“別鬧了,我出去一趟,找她問清楚。”
沈明宇不悅地拽住他的胳膊,
“有什么好問的,寒州哥,你該不會是心疼她了吧。”
許寒州眼中閃過一絲茫然,“你別胡說,我只是覺得她剛剛打電話時有點不對勁。”
“萬一她真發現了什么,鬧起來也麻煩,畢竟還懷著我的孩子呢。”
沈明玉撇了撇嘴,“我看她是被嚇傻了,在和你胡說八道呢。”
“還恭喜你破產?真是笑死人了,她窮瘋了吧,居然敢詛咒首富繼承人。”
“你指尖隨便流出一點錢都夠她花幾年了,真是個蠢貨。”
被她這么一說,許寒州心里的疑慮和愧疚又被壓了下去。
也對,寧霜那么愛他,怎么可能識破他的謊言。
她肯定是被蛇嚇到了,在說氣話。
他許寒州怎么可能會破產?簡直是天方夜譚。
還不等他細想,手機就急促地響了起來。
是他父親,首富許凌風。
許寒州示意沈明玉別出聲,接起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