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住進了師兄幫忙安排的住所,一個安靜的小院。
生下寶寶后,師兄找來專業保姆照顧孩子。
我重新拿起了畫筆。
那些過去的痛苦和絕望,都被我描繪成畫布上濃烈的色彩。
短短兩個月,我的畫作在小型畫展上意外受到了關注。
甚至引來了一位頗具影響力的藝術評論家的贊賞。
名氣越來越大,我也有了穩定的收入。
我在畫廊與合作商談下一場畫展的細節。
一道熟悉的身影沖了進來,打斷了我們的談話。
“寧霜,我終于找到你了!”
許寒州頭發凌亂,眼下烏青,身上穿著的西裝像是地攤貨。
如今的他狼狽不堪,早就沒了昔日首富之子的意氣風發。
他緊緊盯著我,眼中滿是激動。
直到他目光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,才恐慌道:
“霜霜,我們的孩子呢?你在蛇窟真的流產了嗎……”
我沒說話,只是冷漠地看著他。
他轉頭看向我身旁的傅謹言,目光帶著敵視,
“這個男人是誰?你們是什么關系,你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?!”
傅謹言皺了皺眉,剛要開口。
我抬手阻止了他,平靜地看向許寒州,
“許先生,我們已經離婚了,我的私事,與你無關?!?/p>
他像是被這個詞刺痛,有些委屈地看向我,
“霜霜,你為什么非要和我離婚?”
“我承認之前裝窮騙你是我不對,我和你道歉。”
他沖過來想抱我,被我側身躲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