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輛車,往里開。
布防最外圍的治安廳精英不語,只是一味放行。
甚至連布置在主干道的路障,也被他們全部搬開。
雖然沒人沖著車敬禮,但秦天分明能透過車窗看到這些人眼神中不經意的閃躲。
仿佛正晌午站在空地上與太陽對視,我就問你閃躲不閃躲吧!
不怪呂布,真不怪他。
大丈夫生于天地間,真不能郁郁久居人下。
他唯一做錯的事情,大抵是沒能用實力堵住史官的嘴。
但凡他能終結三國亂世,那么別說他是三姓家奴了,他就算給十八路諸侯輪流當一遍義子那也高低是臥薪嘗膽的典范。
不過現在不是考慮呂布的事情,現在秦天還面臨著一個很嚴峻的問題,那就是等會下車該用什么造型。
今天既然是來裝波一的,造型總得凹一個吧!
就跟兩條土狗狹路相逢的時候,都得是先昂首挺胸湊近了比比氣質吧!
想想,這得好好想想。
對了!
墨鏡!
不會裝逼沒關系,墨鏡一戴難我天?
那么問題來了?
墨鏡誰有呢?
秦天看環顧車里一周,沒看到有人戴墨鏡。
坐最后排的兩位姨姨就不說了,人壓根就沒有裝飾品。
前面開車的方光宗身上就一件裝飾品,那就是他的刀。
至于副駕駛上的趙叔,眼睛倒是有但關鍵是金絲眼鏡,戴上之后也不能裝杯啊!
總不能找后面那輛車里的人借吧!
那多撈啊!
關鍵是后面那輛車是后面來的,誰知道里面的人戴了墨鏡沒有呢?
愁!
算了,下次配個墨鏡。
打擂臺戴墨鏡有沒有搞頭?
有。
反正是裝杯,在哪裝不是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