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承洲走后,會議繼續。
我看著面前的投影屏幕,上面是陸氏集團的最新財務報表。
按照現在的進度,不出一個月,陸氏集團就會徹底落入我的手中。
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響了,是一個陌生號碼。
我接起,里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:“是時苡沫嗎?我是陸承洲的母親。”
“陸夫人,有事嗎?”我語氣平淡。
“時苡沫,我知道你現在恨承洲,恨我們陸家。”陸夫人的聲音帶著哀求。
“可陸氏集團是承洲他父親一輩子的心血,你不能就這么毀了它。求你,放過我們陸家,好不好?我知道當年是我們不對,我給你道歉,我給你磕頭都行。”
“陸夫人。”我打斷她,語氣冰冷。
“當年我父母去世的時候,你們陸家沒有人站出來說過一句道歉的話。當年我被虞今安和陸承洲羞辱的時候,你們陸家沒有人出來幫過我。現在你們知道求我了,晚了。”
“時苡沫,你不能這么狠心啊!”陸夫人哭了起來。
“承洲他也是受害者,當年都是虞今安那個女人蠱惑他的。求你,看在你和承洲曾經相戀一場的份上,放過他吧。”
“相戀一場?”我冷笑。
“陸夫人,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們說的話嗎?當年你們陸家看不起我,覺得我配不上陸承洲。現在陸氏集團要倒了,你們才想起我了?晚了。”
我掛了電話,將手機扔在一邊。
我不會心軟,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我的人。
收購計劃進行得很順利,陸氏集團的股價一跌再跌,內部股東紛紛撤資,陸承洲焦頭爛額。
這天,我收到了一份匿名郵件,里面是一些照片和文件。
照片上,是虞今安和一個陌生男人的親密照,背景涉及多家酒店和私人會所,時間跨度從三年前一直到上個月。
轉賬記錄顯示陌生男人每月都會給虞今安打一筆巨額資金,數額從幾十萬到上百萬不等,備注欄里偶爾會出現“感謝費”“封口費”的字樣。
文件則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,鑒定對象是虞今安和她一直對外宣稱“早產”的兒子,結果顯示兩人無血緣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