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喬穗被戳到痛處,臉色瞬間變得難看,“喬嫵!你別以為長了張勾人的臉就如此囂張!”
喬嫵笑了,姿態慵懶又張揚:“我長這張勾人的臉,我憑什么不囂張?我長得這么漂亮,生來就是焦點,我憑什么要收斂?我唯一抱歉的,就是不該在你面前,炫耀這些你根本沒有的東西。”
“喬嫵!”
喬穗氣得渾身發抖,恰好這時一個傭人端著滾燙的開水壺經過,說了一句“二小姐,借過”。
喬穗怒從中來,眼神一狠,猛地奪過傭人手里的開水壺,朝著喬嫵就劈頭蓋臉地潑了過去!
嘴里還尖聲道:“我讓你囂張!”
喬嫵猝不及防,滾燙的開水大部分潑在了她的手臂和肩膀上,瞬間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灼痛!
她痛得悶哼一聲,踉蹌著后退,撞在門框上。
客廳里的喬振邦、林婉,還有剛從花園進來的靳時暮,聽到動靜全都沖了上來。
“怎么回事?!”喬振邦厲聲問道。
喬穗立刻丟開水壺,眼淚說來就來:“爸爸,媽媽,時暮哥哥……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姐姐……她、她竟然搶過傭人的開水,倒在自己身上,想要在你們面前污蔑我,說是我潑的她,你們可千萬不要信啊……”
林婉一看喬穗哭得梨花帶雨,立刻心疼地把她護在懷里,對著喬嫵怒斥:“阿嫵!你怎么能這么惡毒!用開水燙自己來誣陷穗穗?!”
喬振邦也氣得臉色鐵青:“你這個逆女!簡直無法無天!”
唯有靳時暮,眉頭緊鎖,目光掃過喬嫵被燙得迅速紅腫起泡的手臂,又看向那個嚇得瑟瑟發抖的傭人,沉聲問:“你來說,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?”
那傭人接觸到喬穗暗中投來的威脅目光,渾身一顫,低下頭,哆哆嗦嗦地附和:“是、是大小姐……自己搶過去潑的……”
靳時暮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,如同手術刀般銳利,直直射向疼得臉色發白、冷汗直流的喬嫵。
喬嫵看著眼前這荒唐的一幕,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遠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。
可她沒哭,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,笑聲帶著無盡的悲涼和嘲諷。
“你還有臉笑!”喬振邦勃然大怒。
“這場戲這么精彩,我怎么能不笑?”喬嫵抬起眼,目光死死盯住躲在林婉懷里的喬穗,“喬穗,這么多年了,你真是一點沒變,還是喜歡玩賊喊捉賊這一套。”
她眼神一厲,猛地上前,不顧手臂的劇痛,一把死死抓住喬穗的衣領,將她狠狠按在了二樓的樓梯欄桿上!
喬穗大半個身子瞬間懸空,嚇得發出驚恐的尖叫!
“啊!姐姐你干什么!放開我!”
“既然你這么喜歡演戲,”喬嫵的聲音冷得像冰,“我今天就讓你演個痛快!說!剛才到底是誰潑的!不說真話,我就直接松手!”
“是你是你!就是你!”喬穗哭喊著,死活不肯承認。
“喬嫵!你放手!你瘋了!”林婉尖叫。
“放開穗穗!”喬振邦也怒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