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張瑩在眾人面前交代了一些必要的安排,隨后便與黃進急匆匆地駕車離開了林場。他們的目的是找金城大學的田中教授,希望他能提供治療葉文靜病癥的方法。由于生存訓練的取消,彪叔則負責在林場周邊進行巡邏,以確保一切安全。
在林場內,彪叔的腳步堅定而有力,他巡視著四周的環(huán)境,時刻保持警惕。林場的每一寸土地、每一棵樹木都仿佛訴說著自己的故事,而彪叔則是那個聆聽者,時刻準備應對任何可能出現的危機。
這一天,林場顯得格外安靜,只有風聲、鳥鳴和彪叔堅定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,形成一首獨特的交響曲。每個人都各司其職,為了共同的目標努力著。而在這個過程中,他們也逐漸意識到,只有團結一致,才能克服眼前的困境。
異化病在潛伏期,感染者沒有任何癥狀,所以葉文靜可以正常生活。我來到王強的宿舍,把投放病毒的可能是林場內部人員,和王強說了。王強估計也聽了葉文靜的話,表示他不會懷疑秦醫(yī)生。雖然他身份不明,但他醫(yī)術高超,在王強老家的沙尾村治好了很多人,王強爺爺在世時,腿腳上的疾病也是秦醫(yī)生治好的,這種人不可能是傷害葉文靜的兇手。對此我也不發(fā)表評論,畢竟一切只是猜測,沒有事實證據。
幾天后,葉文靜的異化病病情急劇發(fā)展,她的后背開始發(fā)癢,長出一大塊黑斑,猶如夜色中的陰影,無情地侵蝕著她的身體。王強看著葉文靜痛苦的樣子,心如刀絞,他焦急地來回踱步,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無所適從。
秦醫(yī)生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,他的醫(yī)術在此刻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神奇,對于葉文靜的病情,他也只能無奈地搖頭嘆息。
在這個關鍵時刻,彪叔向我們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。他說張瑩的父親有個朋友叫吳道長,此人深諳道術,或許能有什么辦法幫助葉文靜。聽到這個消息,我們仿佛看到了一線希望,立刻決定請彪叔幫忙聯(lián)系吳道長。
我也連忙聯(lián)系了張瑩,張瑩表示她也不認識這位吳道長。不過既然是彪叔認識的,可以試一試,此時也只有死馬當活馬醫(yī)了。彪叔得到了吳道長那邊的回復,說吳道長喜歡清靜,不喜歡那么多人,只允許我和王強帶著葉文靜去他那里。
西北地區(qū)一般以平原為主,山體主要以丘陵為主,沒有崇高的大山。道觀就建在金城市市郊一座丘陵上面,汽車只能開到山腳,到達道觀需要步行階梯上去。這階梯似乎無邊無際,它蜿蜒向上,至少有一千級。每一級階梯都經過歲月的洗禮,顯得古老而神秘。我和王強踏上這階梯,雖然有些吃力,但憑借著堅定的意志和體魄,我們還能應付。
然而,對于身體有疾病的葉文靜來說,這卻是一個巨大的挑戰(zhàn)。她走了一會兒,就已經氣喘吁吁,額頭上布滿了汗珠。看到這一幕,王強毫不猶豫地蹲下身,主動提出要背她上去。
王強一直以來都給人一種有使不完的力氣的感覺。他身材魁梧,肌肉發(fā)達,仿佛有著無窮的力量。此刻,他背著葉文靜,卻依然步伐穩(wěn)健,絲毫不顯吃力。我想:“葉文靜需要王強做好的男朋友,因為她會感到非常有安全感。”
在攀爬的過程中,我忍不住納悶:“這道觀為什么不修一條路上去呢?這樣一來,不僅我們,更多的人也能更方便地到達山頂。”也許這就是人家的特色吧。這階梯的存在,就像是一種考驗,只有經過它的洗禮,才能真正到達心靈的彼岸。
我們繼續(xù)向上攀爬,每一步都顯得那么堅定。雖然前路漫漫,但我們知道,只要心中有信念,就一定能夠到達頂峰。
山頂上有一座朱紅色的大門,大門年代久遠,門漆脫落,圍墻斑駁,前面平臺的磚瓦也殘缺不全。要不是大門上方寫著“玄云觀”三個字,我一度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。
大門緊閉,難道彪叔事先沒有跟道觀里的人溝通過嗎?既然來到了這里,我就敲了敲門。許久,大門旁邊的側門開了一條縫,一個小道士探出頭來,問:“施主,請問有什么事嗎?”
我上前說道:“你好,我叫吳建明,是彪叔介紹我來的。”
小道士一聽,連忙說道:“原來是吳施主,幾位請隨我來。”
觀內走廊幽深,兩旁的香爐散發(fā)裊裊白煙。觀內建筑大多老舊,都是青磚瓦房,但也別有特色。我們三人一路跟著小道士來到會客廳,然后小道士跟我說:“吳施主請隨我來,道長要單獨見見你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我答應著。而我心里尋思:“這吳道長和我同姓,難道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嗎?”
小道士領我進一平房,便退了出去。里面有一老婦女在看書,她身穿灰色襯衣和藍色褲子,就和普通老人沒啥區(qū)別,與我心中的道長形象相差甚遠。我當時還以為吳道長是男的。
“該來的始終要來的!”吳道長嘆了一口氣,抬頭看向我,問,“你就是吳建明?看起來不錯。”
“什么是始終要來的?”我心里一陣疑惑,難道她有預知能力,這道長好像有點失望的神態(tài),不會要出什么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