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,粗長肉棍重重深鑿。
“呃嗚嗚——!!”
白榆長長的烏發散亂在枕褥與錦被間,黑白交映,襯得他那一身雪膚愈發剔透。病弱的身子本就生得嬌氣,如今被潮紅與淚光點染,反倒沖淡了舊日的蒼白感,添了幾分妖冶勾魂。
“啊呃……!嗚、好粗、呃……太粗了、太燙了嗚……!!”
提高了敏感度的淫竅內壁每一寸都是敏感點,何況有春藥加成。
肉棍一操進來,頓時爽的穴壁都被肉棍的熱度燙的直哆嗦,龜頭柱身稍微剮蹭幾下嫩肉,整口雌穴逼肉就酥酥麻麻得發著燙,吸咬著雞巴瘋狂哆嗦,溫熱的淫水止不住地從穴腔深處翻涌傾瀉,糊的整根肉棍濕噠噠的。
沒直接勾纏著男人的腰扭腰吞吃,已經是白榆毅力驚人,敬業維持人設的結果了。
他仰躺在錦榻之上,身子被強勢分開,腿彎被男人牢牢架在臂彎,細白小腿隨著每一次挺腰、擺胯,輕顫搖晃,宛若隨風簌動的花枝。
肉棍每次抽操都比前一次更深更重,龜頭明明頂到宮口了,沈懷玄還不知道已經到底,還一個勁兒往里鑿弄頂操,頂得白榆小腹高高鼓起,腰身弓聳,纖細的腿根不受控地抽顫。
“嗬嗚嗚……!!太深了!太深了嗚……!!肚子、肚子好漲嗚嗚……呃啊……!”
宮口附近的嫩肉最是軟嫩,飽滿硬熱的龜頭一下下撞鑿,操得這圈嫩肉酥爽到發酸發燙,小嘴似得肉環抽搐著往外噴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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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懷玄的理智和情欲相互拉扯,他知道白榆身子弱,受不住太激烈的奸操,但是腰身卻不受控地一下一下更深,像是要把人釘死在床上。
肉竅濕潤綿軟,穴口咕嘰咕啾吞吃著他的肉屌,最敏感的龜頭還被肉壺深處的嫩肉層層咬住,緊貼上來不住地抽搐震顫。
里頭似乎還藏著一口小嘴,不斷翕張著噴水,澆淋在傘冠上,還會嘬著他的馬眼,像是要將精液生生吸出來。
前所未有的快感從龜頭沖到精囊,像是被絲綢與溫泉同時裹住,每一次深送都要讓他沉淪,酥麻散到腰腹,彌漫尾椎,爽得沈懷玄腰眼發軟,想停一停緩口氣,免得射的太早太快,又想繼續鑿得更深更重,逼迫穴竅主動抽搐吸咬。
大顆汗珠從額頭滾落,男人的喘息愈發粗重。
“哈啊……呃……”
沈懷玄將白榆的雙腿扛到肩上,一手牢牢抱住柔軟白嫩的大腿,一手掐握一直在眼前搖來晃去的奶肉乳尖。
好美。
他目睹欲潮如火焰般迅速蔓延,將白榆整個人由內而外染透,燭火搖曳之間,雪白肌膚覆上層層暈紅,宛若玉石忽然燃燒霞彩。
燭光照見白榆眉眼濕漉,眼眸上翻,唇瓣嫣紅,舌尖微探,胸口急促起伏著,在他身下喑啞著嗓音尖吟哀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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