脫下衣服入睡。
不知過去多久。
短短一天就被刻印進他骨子里的感覺又來了。
是他老公。
又來了。
他動彈不得,聽他老公自顧自地在他耳邊說話,對他的身體做出令人羞惱的事情。
他掉眼淚,他老公就越過分。
過分完了又好似憐惜他一般把他抱在懷里哄。
好像剛剛那么冷冰冰說話的不是他一樣。
如果不是枕著的胸口沒有心跳震顫的聲音,他真要以為他老公是活著躺在他身邊的。
凌晨兩點。
連著陽臺的門被用一根細線精巧地打開。
那高高的身影看著頂上飄著的淺色短褲,眸色深了深,嘴角蕩起似有若無的笑。
他似在家一般走進本該只有月光才能窺探的陰暗房間。
一聲帶著啜泣的嬌。吟讓他腳步微頓,視線被床幔方向吸引。
邁步來到床邊,床上之人的姿色和神態盡收眼底。
屋里開著暖氣,小鬼的被子只遮住了半邊的腰。
睡衣是純白色的,與瑩潤白嫩的膚色幾乎融為一體。
腰很窄,薄薄一層皮肉,軟得像可以肆無忌憚折弄。
肩膀和手臂都單薄,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抓起來,讓小鬼毫無抵抗力。
腦袋軟軟地埋在枕頭里,月下滿面水色,不知怎么還哭了,眼睫顫抖,鼻尖也沾著紅。
嬌嫩的下唇被咬得都有點腫了。
手心攥著被子的一角,像被欺負了,身子細細打著顫,圓潤的腳趾蜷縮著,透著粉。
嘴里發出好聽的聲音。
男人就這么站著,看著,聽著。
臉越來越紅,紅得讓人心驚,又燒到了耳根。
一雙黑瞳亮得驚人,像是下一秒就要撲上床上做著夢魘的人。
直到。。。。。。
“老公,老公不要。。。。。。嗚。”
床上的小人兒被恐怖的夢魘纏繞,身子從側著變成趴著,腰也塌了下去。
哭得更厲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