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鴆則眼底冷然地繼續喝酒。
溫笛面露緊張。
沈妄頃繼續說道:“溫老板很溫柔地抱著嬰兒在哄,還說讓他叫你媽媽,叫費先生叫爸爸?!?/p>
“可是忽然,溫老板你表情一變,將嬰兒狠狠砸在了地上?!?/p>
所有人表情跟著一變。
姚娜娜猛地站了起來,指著溫笛的鼻子,表情憤怒得像那被砸的是她的孩子似的:“你瘋了?!你有病啊!你砸小孩干什么?!”
溫笛突然被她指責,一時啞然。
“等等,我還沒說完呢?!鄙蛲暿疽庖δ饶茸?,緊接著道,
“我緊張看去,發現——那不是活的嬰兒,只是一個娃娃。”
溫笛也緊跟著松了口氣。
他聽這一段故事都跟著心驚膽戰。
他就說這不會是真的,他根本沒有這些記憶。
姚娜娜撇了撇嘴。
沈妄頃說這些話時眼睛全程盯著溫笛,鏡片后的狐貍眼暗藏精光,見溫笛表情,他輕笑了下,道:
“我本來還想問問溫老板這是怎么回事,但看溫老板你的表情我已經有了答案,看來你自己都不知道啊。”
溫笛聳了聳肩,“來我們客棧的客人經常會產生幻覺,既然是幻覺,那當然不是真的了?!?/p>
“是嗎。。。。。?!鄙蛲曇馕渡铋L笑了笑。
隨后,他看向傅鴆,示意傅鴆可以說了。
傅鴆拿起桌上的酒,眼睛都不抬一個,言簡意賅道:
“我看見了溫老板和他前夫的床事。”
他看著面不改色,其實心里恨得牙癢癢,非常不爽。
那天,他走進房間,轉頭看見溫笛坐在床上雙眼含淚可憐兮兮地喊他過去。
他像被牽了鏈子的狗,竟然就這么走過去了。
他也說不清他那時候是什么心情。
他知道床上的溫笛是假的,因為真的溫笛剛剛才走,還是跑走的,一秒都不肯跟他多待。
這樣的溫笛怎么可能誘惑他過去。
但他還是過去了。
他沒什么自制力,尤其是知道這是幻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