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笛忽然驚叫一聲:“血!”
赫殤永嚇一跳,抬起腦袋:“什么?”
溫笛仰起頭,要哭了:“流鼻血了。”
赫殤永抓過人的下巴,湊過去一瞧,血紅的兩條從溫笛鼻子下冒出來。
“流進嘴里了。”
溫笛吐出血泡泡,睫毛濕漉漉的。
赫殤永嚇傻了,立馬拿過紙,給人先摁上,一把將人抱起來往衛生間趕,到了洗漱臺才放下,打開水龍頭給他往臉上擦,從旁邊抽過毛巾打濕擰半干鋪在他額頭上。
“頭仰起來。”
溫笛聽話地仰頭。
赫殤永往他鼻孔捅了兩個棉花球進去。
做完這些,又把人抱出衛生間,讓他靠在沙發上。
“好點沒?”赫殤永眼神嚴肅。
不得不說,流鼻血不算什么,但這小鬼半邊臉都是血的樣子真的怪唬人的,他就應該漂漂亮亮、白白凈凈的,怎么能跟血這種看著就滲人的玩意沾在一塊。
溫笛覺得胸口和四肢都有點熱,怪怪的,但一看弟弟擔心的樣子就搖了搖頭。
赫殤永拿過他手里空瓶的人參枸杞,再一看桌面空瓶的燕窩,猜測是一下子吃了太補的東西,身體承受不住,上火了。
也是,這瘦弱的身子一看就沒吃過什么好東西,一下子吃這么補的身體哪能承受得住。
還是得慢慢補。
“對了,我給你帶了披薩。”溫笛突然想起來,因為堵住了鼻子,聲音悶悶囔囔的。
“披薩?”赫殤永眉一挑,想起來剛剛溫笛回來的時候手上確實提著東西,不過那會兒沒開燈,所以沒看清。
“我房間里。”
赫殤永去他臥室,把床上的披薩拿了出來,一看包裝——【榴蓮培根烤鴨香腸十二寸四拚披薩】。
震驚了:這世界里竟然還能看見這東西?
“哪拿的?”他看向溫笛。
溫笛說:“我老板那,他是個總裁,很有錢,我跟他說你沒吃飯,他就讓我拿回來了。”
赫殤永沉默一瞬:“那你老板還挺大方。。。。。。男的女的?”
“男的。”
“多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