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上午,她在我們協會發了瘋一樣哭訴,死了兒子又沒了物資,我們的確得給她一個公道。不過哪怕不是為了她,為了我們自己,我們也得找出破壞規則的人,否則抓不到這人,萬一他又殺了人,下一次失去物資的可就是我們了?!?/p>
銀發男人有條不紊說著這些話,像是向溫笛解釋,又似乎是某種隱隱的警告。
包庇殺人者,對他們沒好處。
溫笛低著頭,還是什么都不說。
滕憐羽將視線轉向開著門的房間:“這是你的臥室嗎?”
溫笛點頭。
“可以看看嗎?”
溫笛猶豫。
滕憐羽笑了笑,語氣溫和,卻是明晃晃的威脅:“寶貝,你要知道,其實我們是可以暴力搜查的,但我們想尊重你,才詢問你的意見,如果你不配合,那我們只好收回對你的尊重。”
溫笛就是個軟柿子,別人對他好他就蹬鼻子上臉使勁欺負,別人對他兇,他就怕得什么也不敢干了。
他縮了縮脖子,點了點頭。
“聽話就好,寶貝。”滕憐羽笑了笑。
幾人連同赫殤永房間一起搜查了一番。
“這有血!”
有個人忽然喊道。
在溫笛的床單上,沾了拇指大小的的血跡。
滕憐羽扭頭看他:“可以解釋一下嗎?”
溫笛緊張極了,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:“這是我昨天摔倒,手上流的血?!?/p>
他亮出被袖子遮住的裹著手心的紗布。
“摔倒?”
滕憐羽語氣明顯不信任。
“在哪摔的,這么嚴重?”
“對面小區?!?/p>
“對面小區?你去那邊干什么?”
“。。。。。?!睖氐研奶技铀倭?,“我去那邊上班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上班?”這世界還有上班這種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