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手覆蓋上被打的地方——正是他的胸口。
“怎么、怎么跟小姑娘似的。”
他臉又有點燙,轉頭跟旁邊的無名交代了幾句,就朝著溫笛的方向追了上去。
溫笛沒走多遠就被他追上,被他拉住了手腕。
“我錯了我錯了,我不是擔心你嘛,要是突然出現(xiàn)個瘋子對你動手怎么辦?”
左岸一臉誠懇地道歉。
溫笛也沒有真的生氣,腦子里滿是黎川死了這件事。
明明昨天還黏著他,今天就成了尸體。
“他。。。。。。他真的死了嗎?”溫笛小臉有點發(fā)白。
左岸瞧著溫笛失魂落魄的模樣,心里不怎么好受,說:“死了,死透透的,19層摔下去,不死才怪。”
溫笛臉更白了一點。
眼神寫著害怕。
左岸輕輕捧住他的臉,輕撫著,“沒事,有哥在,這種事不會發(fā)生在你身上的。”
“還是說,你只是因為他死了才這么傷心?”
這人昨天還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,趾高氣昂說著是溫笛的追求者,今天就成了一具尸體。
溫笛咬了咬唇,低頭不語。在副本里,誰死都有可能,他沒那么多時間傷心。
左岸金綠色的瞳孔深了深,剛要湊近他說點什么,耳邊傳來一道不悅的聲音:
“哥,你在這干什么?”
溫笛整個人一顫,扭頭看去——穿著血紅皮衣的赫殤永站在那,狼一般狹長銳利的雙眼居高臨下直勾勾盯著他。
他眼珠子一轉,掃了眼溫笛面前的左岸。
愈發(fā)沉郁。
這個男人竟然牽著溫笛的手腕。
“哥,過來,跟我回家。”
他嗓音冷淡,像冰塊一樣敲在地上,讓人心尖一抖。
溫笛頭皮發(fā)麻,一下子躲到左岸身后,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:“左岸哥,我不想跟他回去,他是我弟弟,就是他騙你們我生病了,把我鎖在家,不肯讓我出門。
他小臉露出膽怯,完全把左岸當成盾牌了。
雖然面前的人是他弟弟,但他干出這么大逆不道的事,也不是輕易就能原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