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露出嫌棄的表情,嘴上呸呸了兩下,又埋到主人的肩上去嗅主人的味道,試圖忽略那人的惡臭味只尋覓主人的味道。
溫笛從剛剛的驚嚇中緩過來,意識到發(fā)生了什么,他從怪物身下爬出來,狠狠給了他一拳。
怪物被打了臉,愣了下,露出欣喜的表情,又撲上來和主人親熱。
溫笛氣得臉都憋紅了,對他拳打腳踢,還用牙咬了。
結(jié)果越打他,怪物越興奮。
反而把溫笛自己弄累了。
許久,怪物的安全感從主人這得到滿足,才乖乖停了下來。
溫笛一張臉紅彤彤的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怪物竟然沒戴止咬器,微微一張嘴,就能看見怪物那尖銳的獠牙。
不僅如此,怪物那長長的指甲也沒有剪,看上去簡直像是小型的匕首般鋒利,泛著瘆人的銀光。
但是雖然如此,怪物并沒有傷害到他,剛剛依然是像以前一樣和他親熱。
“你是怎么跑出來的?”溫笛問他。
怪物湊過來舔了下溫笛的臉,留下濕漉漉的痕跡,用著灰藍(lán)的瞳孔注視著他,抬起手做了個類似開門又好像是撕開般的動作。
“你把地下室的籠子撕開了?”
怪物搖了搖頭。
“管家叔叔放你出來的?”
怪物搖了搖頭。
“管家叔叔給你剪指甲你偷偷跑出來的?”
怪物又搖了搖頭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難不成用鑰匙開了門?怎么可能。。。。。。”
怪物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竟然還會偷鑰匙了!”
溫笛氣得把怪物打了一頓,怪物雙手捂著臉,窩在床邊,被他打也不反抗。
好像在說,除了臉,隨便他打。
溫笛已經(jīng)不想去想怪物是如何偷到鑰匙的,又是什么時候偷到鑰匙的,反正也不重要了。
“你沒有傷害管家叔叔他們吧?”
怪物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