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梔妍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。
誰想要參加那樣的比賽。
“我就不能參加點好的嗎……”
她抬頭,聲音很細。
“當然?!?/p>
趙玄舟肯定的點頭,他微笑,眼底有璀璨的星光,聲音低醇溫柔的像甜酒,“只要你想?yún)⒓樱褪裁炊寄軈⒓??!?/p>
溫梔妍本來還能再撐一撐,她不習慣把自已弄的哭哭啼啼讓人看笑話,可這一刻,她覺得她也可以任性,可以軟弱,可以被慣著,從心底里泛起的熱流酸酸的又暖暖的,沖掉了那道強撐的防線。
她眼底起了大霧,什么都看不清了。
她卸下了全身的力氣,但不用擔心走著走著會摔個遍體鱗傷,也不害怕忽然一腳踏空跌落萬丈懸崖。
她靠在他身上,無聲的肆意發(fā)泄。
趙玄舟知道她愛面子,脫了西裝蓋住她頭上帶她出的餐廳。
到了車上,她還在無聲的抖著肩膀。
情緒這種東西要么壓著,一旦宣泄了便沒有那么快停,它像潮汐,來時洶涌,定要走完的過程,才能到達平靜的彼岸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溫梔妍總算是緩過來了。
那一波情緒過去,她心里舒坦多了,四周靜悄悄的,發(fā)現(xiàn)她還坐在車上,正抱著……
抱著?
抱著!
她驟然達到了十二分的清醒。
然后……
看到自已手臂正圈著他的腰!
臉正壓著他的胸口!
就像對待每天晚上她都抱著睡覺的抱枕,動作之自然,行為之猖狂,結(jié)果之……棘手。
她的眼珠子緊張的一陣亂轉(zhuǎn)。
自然而來的松開,坐起來?
還是干脆裝暈,等他把她搖醒,然后假裝她什么都不知道?
后面這個好像可行,前兩天出差她不也睡著過,不也躺他懷里了,他不也沒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