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續幾日的清掃懲罰,讓傻柱、賈張氏和閻埠貴三人灰頭土臉,尤其是在街坊鄰居異樣的目光和指指點點下,更是顏面掃地。
傻柱腰傷未愈,每次彎腰都疼得齜牙咧嘴,對鐘建設的恐懼日益加深;賈張氏憋著一肚子邪火,卻不敢再輕易“招魂”;閻埠貴則是徹底老實了,見到鐘建設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,那點知識分子的清高和算計被碾得粉碎。
院里的氣氛變得極其詭異。
表面上風平浪靜,實則暗流涌動。
禽獸們暫時蟄伏,但鐘建設知道,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,或者說是他們正在積蓄力量,等待反撲的機會。
鐘建設沒給他們這個機會。
他信奉的準則就是:敵疲我打,敵退我追!立威之后,更要乘勝追擊,將他們的僥幸心理徹底打掉!
這幾天,他白天在軋鋼廠保衛科認真履職,憑借過硬的身手和敏銳的觀察力,很快就在科里站穩了腳跟,王科長對他愈發器重。
下班回到院里,他也沒閑著,冷眼旁觀,尋找著下一個目標。
很快,他就鎖定了一個人,后院那位喜歡裝聾作啞、倚老賣老,被易中海奉為終極武器的聾老太太!
這老東西,仗著年紀大,輩分高,平時沒少蹭吃蹭喝,不給就撒潑,甚至砸玻璃,關鍵時刻還能出來用“老祖宗”的身份壓人,是易中海道德綁架體系里最重要的一環。
打掉她,就等于拆了易中海的臺柱子!
怎么打?直接動手打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,就算占理,也容易落下話柄。
必須設個局,讓她自己跳進來!
這天是休息日,鐘建設特意起了個大早,去菜市場轉了一圈。
他動用了一些關系(部隊老戰友的渠道)和錢票,買回來一條不小的五花肉,足足有兩斤重,肥瘦相間,看著就誘人。
又買了幾顆水靈靈的大白菜,一塊老豆腐,還有一小包珍貴的香料。
回到院里,他故意拎著肉和菜,在中院和水池邊晃了一圈,確保那條肥嘟嘟的五花肉被盡可能多的人看到,尤其是被賈張氏和棒梗那饞蟲看見。
果然,賈張氏扒著門縫,看到那條肉,眼睛都直了,口水差點流出來,嘴里不干不凈地咒罵:“天殺的有錢買肉吃,也不接濟接濟我們家孤兒寡母,斷子絕孫的絕戶玩意兒……”
棒梗更是饞得抓耳撓腮,圍著秦淮茹鬧:“媽!我要吃肉!我要吃傻柱……不,我要吃鐘建設買的肉!”
秦淮茹一臉苦澀,她現在哪里敢去招惹鐘建設?只能低聲呵斥棒梗。
鐘建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
他拎著東西回到前院東廂房,開始忙活起來。
他關上門,但沒有關嚴實,留了一條縫。
然后,他生起爐子,起鍋燒水,將五花肉焯水后,開始做紅燒肉!
他手藝不錯,部隊里也經常自己開小灶,隨著蔥姜蒜爆香,肉塊下鍋翻炒,滋啦作響,濃郁的肉香開始彌漫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