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,她們眾星捧月小少爺獲獎的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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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(yī)生扼腕嘆息,最后給我開了一次止痛藥。
只是沒想到,付錢的時候不小心用了梁斐的卡,她們兩個全都趕來醫(yī)院。
“遠書。”
“我和心怡去監(jiān)獄門口接你了,怎么沒等我們就跑醫(yī)院來了?”
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
她們在撒謊。
透過窗戶我看見易南軒坐在梁斐的車里,穿著一身帥氣得體的運動裝。
她們剛才明明是接易南軒下課去了。
我沒有拆穿,面不改色地把藥藏在身后。
“在監(jiān)獄里感冒了,感冒藥而已。”
她們沒再深究,梁斐別扭地提起結(jié)婚的事情。
“我媽念叨好久了,現(xiàn)在你終于出獄,今天去把婚服試了吧?!?/p>
我倏然抬頭,心中竟還有那么一絲悸動,按捺不住地點了點頭。
正要上車,易南軒蹦蹦跳跳地迎了下來。
“哥哥,我等你等的好久啊,總算是可以一起回家啦!”
說著,他像一只小松鼠似的朝我撲過來,卻被梁斐一把拉住,像是示意他別靠近我。
陸心怡更是在我看不見的角度用消毒濕巾擦手。
我遲鈍地察覺到兩個人的厭惡和嫌棄。
“把窗戶打開就好了,遠書,你……把頭伸出去,不然大家都要感染感冒了?!?/p>
梁斐徑直大開四扇車窗。
我并不是那么不要臉地想要討好梁斐,非要穿那套婚服不可。
而是因為,那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后一次看自己穿婚服的機會。
我像一條狗一樣把頭伸出窗外,整張臉被風吹得冰透了。
進了店門,我穿上那套有些不合身的婚服。